丑闻后，文章的人脉资源圈子也开始崩塌。当时，吹过多次父子情的李连杰戴上了口罩不回答文章相关的问题，马云象征性地说了句文章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。一向对文章称赞有加的姜文和周星驰，没再找文章演重要角色。

2017年，李连杰倒是带着文章给马云做了部拍马屁的电影《功守道》，更多的是义务劳动无偿服务。阿里系投资非常多的大制作电影，文章配角都没捞到一个。